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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景涛猛地一滞。
他平日里前呼后拥,可现在他就一个人,万一陆丰真的要动手打他,他还真就不是对手。
旋即孙景涛又突然意识到,如果陆丰真的敢动手,那岂不是更加随了他的意?他完全可以顺势再把陆丰给送进去嘛!
万一陆丰要是打出伤来,弄一个故意伤害或者寻衅滋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哪怕没构成真正的轻伤轻微伤,哪怕只是拘留,他也能好好的恶心一下陆丰了。
一念至此,
孙景涛非但不害怕挨打,反倒是变得愈发有恃无恐,他用手指就那么指着陆丰,“口气比脚气还大!怎么滴,你还敢打我不成?来来来,真不是我瞧不起你,有种你就来打我!来啊,打啊,有能耐你倒是打我啊!”
要是搁在三年前,
轮不到孙景涛用如此低劣的激将法,陆丰早都抡起拳头直接砸到孙景涛脸上去了。
可今非昔比。
三年的监狱生活,陆丰真的成长了太多太多,孙景涛这种拙劣的小伎俩,在陆丰眼里,真的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我们需要跟跳梁小丑计较吗?不怕丢份吗?
“我不会打你的,我今晚来找你,也绝对不是为了打你,”
陆丰满脸淡漠说道:“不是不想,也不是不敢,而是你不配,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想要问你一件事,你太太最近还好吗?”
孙景涛眉头微皱,“我太太?你什么意思?”
陆丰微微一笑,一脸认真说道:“你应该很久没有见过你太太了吧?但我见过,昨晚我跟你太太在同一辆车里,你太太徐有容真的很好,特别优秀,也特别漂亮,身材也非常好,尤其你太太批鼓上那颗痣,我真的特别喜欢。”
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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