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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闹铃嗡嗡响起。
时默猛地睁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大口喘气。
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双唇,片刻后才关掉铃声。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花的身体里喘息。
她不似以往对他那副冷淡的表情,是迷离朦胧的。
她那双动人心魄的泪眼,看的时默目眩神迷。
她穿着平日里穿的那件校服衬衫,解开了叁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衣。
那件内衣挂在阳台时,时默都不敢抬头看,躲得好远。
而他在梦里全身赤裸的,他的下体在女孩的裙摆中律动。
她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时默,操我吧。再用力一点、深一点,我要你。”
她一遍又一遍诉说她的渴求、她的欲望,挺着胸前的那粒粉红往他嘴边送,她的手指轻抚他脸颊,不停叫他名字,求他在无人之地留下侵略的印记。
梦里的时默也像在做梦一样迷蒙,头皮发麻。
身下的女孩是柔软动听的,他从一条只会伸舌头舔舐的小狗,逐渐进化成一头迷失方向的野兽,蒙着她的醉眼,从小心翼翼地试探,过度到疯狂宣泄,一下又一下撞向更深处。
又像在烈日当空时在海边冲浪,阳光灼热照在皮肤上,有点痛,但大脑皮层是刺激的,畅快的,全身控制不住的酥麻。
温暖的海水拍打在他身上,只会鼓励他更兴奋地征服这片海。
她挑逗他,他取悦她,他们是如此的合拍。她纵情的样子是如此妙不可言。
......
时默掀开被子,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内裤换上。
昨天他到四五点才睡,又做了这么一个消耗体力的梦。他想请假休息,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虞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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