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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在上面的红痕已经消退了不少,牙印也浅了些,但似乎有新的痕迹覆盖上去,显得凌乱不堪。
“老师,你越是想要掩盖,反而更明显了啊。”
“……”
神宫寺奏自己哪里看得到,他只是想要把残留在身上的触感洗掉而已。
没有得到回应,但看到神宫寺奏微僵的背影便解了,宿傩放下他的头发,将脖颈上的痕迹掩盖住。
虽然不会一眼看到,但至少存在。
神宫寺奏不打算留在房间里,想着继续监督人们防治疫病,刚一出门就看到宿傩把他的白马牵了过来。
“昨天它被丢在山下了,是我带回来的。”宿傩把缰绳递给神宫寺奏,像是在展示功劳。
神宫寺奏淡淡瞥他一眼,心说这事主要怪谁你还不懂吗?
伸手安抚好有点闹脾气的白马,神宫寺奏便一跃而上,绯红的衣摆飘起利落的弧度,没有和宿傩告别,头也不回地骑着马远去。
宿傩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没多久便朝另一个方向前进。
……
到了山脚下的人家住处时,神宫寺奏便看到黑发狩衣的男子在教症状轻的家属如何处照顾重症患者,内容完全是他曾经说过的方法。
神宫寺奏没有上去打断他们,然而骑着马的身影并不容易忽视,还是有人发现了他。
经过了昨天的事,人们对他只剩下满心的臣服和祈求,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离开这里。
所以这次看到他之后立马虔诚地俯身行礼,就差跪下来叩个响头了。
“……”神宫寺奏攥着缰绳的手兀自收紧,压下了立即转向离去的冲动。
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麻仓叶王终于转过头,一双墨黑的眼眸在看到神宫寺奏时宛如坠入了星光。
神宫寺奏偏过头,心道看什么,好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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