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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宜嘟囔几句,将外面的衣服脱了,里面还穿着小衣,帕子放到热水中绞了绞就开始小心擦拭,余光偶尔瞥到正襟危坐的季翀,他真的像老僧入定般维持着一个动作。月宜对他也放下几分戒备,便只顾着擦拭身上。
可天知道季翀有多么难熬,月宜弄得声音并不大,可是这间小屋只有他们两个人,任何动静都可能无限放大,她脱下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帕子拧动时滴落的水声,还有偶尔因为帕子粗糙而娇嗔的声音,都让季翀浮想联翩,他见过她的身子,甚至是一寸一寸的抚摸过,肤若凝脂,尤其是那一双酥胸,软软地令他爱不释手。他闭了闭眼,一旁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捻了捻,开始回忆那场绮梦。
“季翀……我擦完了……”小姑娘披散着头发忽然在背后推了推他,身上还有沐浴之后馥郁的芬芳,雾沉沉的,随着水汽仿佛黏在了季翀身上。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有些狼狈,闪躲着她清凌凌的目光说:“哦,我去收拾。”
月宜却追问道:“你刚才想什么呢?”
他的背影有片刻的僵硬:“没,没什么。”他利索的倒了水,看向月宜,她正在擦拭着长发,只是平素都是丫鬟给她打理,现在自己来做,擦了会儿就有些不耐烦地将帕子扔到一旁。季翀捡起来说:“还是擦干一些吧,现在天凉了,容易伤风。”
月宜赌气说:“头发长,擦不干,不擦了。”
季翀单腿跪在床榻上,探过身,双手捧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柔缓地问她:“那我帮你,可以吗?”
月宜看他一眼,闷闷不乐地说:“随你好了。”
季翀见她没有拒绝,指尖微颤着给她擦拭湿漉漉的青丝,他也是第一次做,很是仔细,还有些忐忑,心脏跳的极快,担心自己笨手笨脚会扯到她的长发。月宜被他伺候的很舒服,偷偷睇他,他嘴角紧绷,眼神专注,仿佛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月宜有时候嘴上嫌他笨笨的,可其实心底还是感觉得到他的好,于是唇角便微微上扬。
季翀给她擦了会儿总算没有那么湿了,于是收起帕子说:“你玩一会儿就可以睡觉了。”
“有什么可玩的啊?”月宜环视屋子,“什么都没有。”
季翀问道:“你平常玩什么?”
“其实我玩的也不是很多,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师傅学习女工,或者在书房里看看书。我最喜欢放纸鸢,但是我放的没有别人高。”提到这里,她忽然拍了拍手开心地说,“去年我回我外祖母家,我表哥放纸鸢能放好高,可惜他不陪我玩。”说到最后你一句,她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
(碎碎念:希望大家捧个人场,投个珍珠吧。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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