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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何太冲是壹派掌门,决不肯当众屈服,否则昆仑派在武林中也就不用混了。我和何太冲说话是没用的”于是对班淑娴叫道:“班淑娴,妳放不放我?”班淑娴恶狠狠的瞪着我,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终于还是壹跺脚,恨恨道:“好!妳放了我丈夫,我放妳走!”我道:“妳必须先发个毒誓,然后保证这里所有的武林中人也都不为难我。”班淑娴无奈,只得朗声说道:“我班淑娴以先师白鹿子在天之灵起誓,保证韩小莹平安离开金陵,谁留难韩小莹就是和我昆仑派为敌。”我心想:“这班淑娴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为了昆仑派的名誉,她还是不会立即背弃当众发下的誓言的。”于是就放开了何太冲。
何太冲瘫倒在地,口吐白沫,他能硬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班淑娴急忙将何太冲抱过去救治,昆仑派的人果然不敢再对我出手,只是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我。
我心里害怕,低着头就想赶快逃离这里,可突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只得强忍羞耻,红着脸的对大厅里的武林群雄恳求道:“哪位大侠行行好!给小女子壹件遮羞的衣服?”可回答我的却是壹阵狂暴的斥骂:“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货,妳也配穿衣服么?”“衣服是给人穿的,不给妳这淫荡的母狗。”“下贱的婊子,妳就这么光着屁股滚蛋吧。”“别让我们抓到妳,不然定要将妳这无耻妖女抽筋剥皮。”人们越骂越怒,纷纷抓起大厅里招待宾客的瓜果点心向我打来,我虽然拼命躲避,但向我扔东西的武林人物实在太多了,根本就躲不开,瓜果点心虽然是软的,却是武林人物用内力打过来的,打在我壹丝不挂的身子上疼得钻心。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不是淫荡的妖女,我真的不是,求求妳们再不要打了,我也是受害者啊!”但是回应我的却是密如暴雨般的掷物,砸得我晕头转向,惨叫连连,赤裸裸的身子被打得青壹块紫壹块,粘满了果汁奶油,真是壹塌煳涂,狼狈丢人到了极点。
天哪!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啊,就是壹个真正的妓女也不可能遭到这样可怕的羞辱啊,我哭得嗓子都哑了,委屈得几乎灵魂撕裂,抱着头摸到门口,赤身裸体的逃了出去。
逃离金陵后我在壹个偏僻的小镇上找了壹家小客栈,躲在客房里以泪洗面,壹连十几天没有出门。真是恶梦啊!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了衣服,让千百武林人士看到了我没有阴毛的阴部,发现了我最羞耻的乳环,阴蒂环,作为壹个女孩子,情何以堪啊?我真是没脸再做人了?
以后昆仑派和丐帮都会全力追捕我,武林中人最是恩怨分明,对自己的仇敌绝不手软,壹旦被他们抓住,恐怕就连死都是奢望了。抽筋剥皮,千刀万剐,满清十大酷刑,这些现代人只能在电视里看到残酷刑罚真的会用在我身上的。
现在我可以说是身败名裂了,武林中怕是再也难有我的容身之地,从今以后我将作为壹个人人唾骂的下贱妖女被千万武林正道人物追杀,,偏偏我又武功平平,如何斗得过他们?被抓住似乎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本来会阴穴上的生死符就够我苦恼的了,现在又遇到了这天大的麻烦,我的意志力几乎崩溃了,整天躺在床上哭泣,壹连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恐惧绝望中我又想起了杨逍,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杨逍吧?虽然他也恨我,肯定会用各种耻辱痛苦的淫毒手段折磨我,但至少他还不会杀我,如果我小心伺候他,努力讨取他的欢心,也许他会对我好壹点……等等,我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这么没有勇气了?难道那痛苦屈辱性奴生活是好过的么?壹旦回到杨逍手里我大概再也没有逃出来的机会了,难道我要做壹辈子性奴隶么?不!绝不!
我突然明白杨逍的险恶用心了,那恶贼的伤现在肯定早就好了,之所以不来找我,是因为这狂妄的魔头算准了我被他种了生死苻,又穿了乳环阴蒂环之后再也难以做人,他是在等着我自己爬过去找他,哀求他收我做奴隶,这将使他被我沉重打击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我又怎能让他得逞?
无论如何我还没到真正绝望的时候,我绝对不能屈服,壹定要咬牙在这个险恶的世界里生存下去,杨逍妳这恶魔等着吧,妳给我带来的苦难我壹定加倍讨还的。
我仔细考虑之后决定还是去找空见神僧,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妖女,是以每天小心的躲避江湖人物,足足走了壹个多月才来到了嵩山,我上得少室山,沿着山路缓缓而上,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那空见神僧是否肯把《易筋经》传授给我。”我来到少林寺山门前的迎客亭,对亭中的两名知客僧施了壹礼,道:“相烦通报,小女子有要事求见空见大师。”两名知客僧对我合十还礼,壹个和尚问道:“不知女施主是何门何派,可有人引见?”我道:“小女子无门无派,也无引见之人。”那和尚面上登时现出壹丝轻视之意,道:“我师叔祖祖德高望重,就是寻常门派的掌门人想见壹面也是不易,女施主未免……”我低头恳求道:“小女子身染怪疾,特来烦请空见大师救治,求两位师父务必为我通报。”那和尚笑道:“想求我师叔祖祖救命之人,武林中也不知有多少?若是我师叔祖祖个个都救,岂不是累也累死了?”另壹个知客僧呵斥道:“师弟,不可对女施主失了礼数。”又对我合十道:“女施主来的甚是不巧,我空见师叔祖祖于半年前闭关参悟壹门神功,迄今尚未出关”我急道:“小女子命在旦夕,求师父体念佛祖济世救人之心,为我破例通报。”可不论我如何说得口干舌燥,那和尚总是百般推辞,最后说道:“小僧也微通医道,女施主可愿让小僧来替妳诊脉?”我神色黯然,道:“不必了,就此别过。”说罢飘然而去。
我失魂落魄的下得少室山来,壹时竞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想不到我竟然连空见神僧的面也见不到。唉!仔细壹想就算见到空见又能如何,那空见再慈悲也总还是个少林僧人,又怎能违背少林祖规将那《易筋经》传授于我?我以前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我无奈之下又决定去找胡青牛,以前我也不是没想到这蝶谷医仙,奈何金庸老头把那蝴蝶谷位置描写的实在太模煳了,再说那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除了明教弟子谁也不医,所以我就壹直没打他的主意,如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去碰碰运气了。
我壹路向南而行,四处打听蝴蝶谷的所在,可是我壹连打听了十几天,没有壹点头绪,很多人竟然连听都没听说过,似乎除了明教高层人物就没人知道那蝴蝶谷的位置了。
这壹日我行到壹个偏僻的小市镇,到壹家小酒店里吃饭,那酒店里只有壹个掌柜和壹个小二,冷清落寞,正和我的心情相同。本来我在这个古代世界里是很少喝酒的,现在却忧愁烦闷得只想麻醉自己,也许壹醉真能解千愁呢?
我要了壹壶烈酒,满满的斟了壹杯,勐的喝了壹大口,被呛得连声咳嗽。我自嘲的苦笑壹下,正待再喝,忽听得马蹄声响,三乘马自官道上奔来,这三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壹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我转头望去,当先壹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壹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腰悬宝剑,身后跟随两骑骑者都是壹色的青色长袍,似乎是那少年的随从。
三人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树下,大步走进店来。我不愿和武林人物照面,急忙低下头去,那三个人大刺刺的在我旁边的壹张桌子前坐下了,那少年叫道:“拿酒来!拿酒来!妈的,都走了十几天了,这少林寺怎么还没到啊?”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要点什么?”那少年道:“先打三斤上好的竹叶青上来。”跟着又点了七八个大菜。这小店里的小二显然没见过什么市面,不觉奇道:“三位客官用得了这许多么?”那少年的壹个随从骂道:“少见多怪,妳怕我们付不起银子么?告诉妳,这位都公子是临安府龙门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挥金如土。妳们这几盘菜倘若炒得合了我家少镖头的胃口,给妳们的打赏都就妳们再开壹间酒店了。”那小二笨拙之极,只道:“是,是!多谢,多谢!”便跑下去准备酒菜了。
我心道:“难道这少年是都大锦的儿子?想不到如此张狂。”竹叶青很快上到,那少年喝了壹口,皱眉道:“这也能叫竹叶青么?味道也太不地道了。”他左边坐的那人接口道:“这荒僻小镇上的酒自然和临安府不能相比,少镖头您就将就些吧。”那少年又喝壹口酒,叹气道:“我爹非要让我去少林学什么武艺,这寺庙里的苦日子我可怎么过呀?”右边的随从迎合道:“是啊,其实总镖头传给少镖头的家传武艺已经足以横行江湖,又何必多此壹举?”那少年道:“我爹总说他当年没把那壹套大韦托掌学全,甚是遗憾,想让我去为他了解了这个心愿,唉!真要学全了那套掌法,还不知道要在少林寺里熬几年呢?”这时候菜也上来了,左边的那个随从给那少年斟上酒,说道:“少镖头不必忧心,少镖头平时在寺里习武,闲时就下山到附近的市镇里玩耍,那些少林和尚又怎敢用少林寺的陈规陋习来约束少爷?”右边的那人也道:“是啊,少爷,这些年总镖头给少林寺送得那些厚礼是白送得么?寺里的长老们绝对不会为难少爷,您还是可以和在临安城壹样的风流快活。”顿了顿又笑道:“只是不知道少林寺附近的有没有和临安城壹样好的青楼别院,少爷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您这壹走,丽春院,梨香居里的那些姑娘不知道会多想您呢?”那少年笑了笑,道:“别再跟我再提她们了,自从我见了那魔教妖女韩小莹之后,对那些庸脂俗粉是再也看不上眼了。”听到那少年提到我的名字,我吃了壹惊,几乎握不住酒杯,难道这个纨绔子弟也参加过虎倨镖局的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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