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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张启山箝制住冬霜不断扭动的耻骨,一双大掌握住了她分开的大腿根,肉棒抵着花心连续的用力耸动着。
他忍着了酥入骨髓的快意,一下又一下的捣着花心,把里头的软肉都给捣软烂了。
终于,张启山腰眼一阵酸痒,脑门儿被窜上来的快意冲得他眼冒金星,肉棒瞬间膨胀了一圈,把花壶给填满个结实,一股浓精喷烂出来,打在了敏感的子宫上,将冬霜的小肚子给灌了满满的子孙进去。
贪欢过后,张启山满头凌乱不堪的头发,随意扯开的衣裳,用自己的大手拍着怀里还沉浸在余韵里的冬霜,温柔不带情欲的抚摸着,他张嘴喘着气,脸上却带着餍足的神情。
稍微平息后,他使劲儿的将人一把抱起,随意扯过了衣裳,将人稍加遮掩后缓步而行。
一脚踢开房门,将小姑娘给抛在了床上后紧锁房门。
张启山急性的这一动作,让她躺在床上娇笑着,冬霜面上还有红晕,眉眼间还留着媚意,那泛红含春的眼角一勾,带着诱惑的伸出白皙手腕,等着他上前采撷来。
冬霜身上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被扯开几颗扣子的衬衫,都遮掩不住那有着红印的白嫩肌肤,还有隐约可见的粘腻水光。
眼前的美景让张启山咽喉滚动一下,他缓缓地脱下手上那被浸湿的皮手套,扯着嘴一笑,眼神充满侵略性,如同一匹饥饿的猛虎,正打量着该往那里下嘴,或者该用什么姿势入口。
反正这夜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和小姑娘玩儿,更何况当兵的就是体力好,能熬夜整晚都行。
而还在漫长回家路上的二月红和齐铁嘴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只见二月红先是眼神带着杀气,脸上彷佛威胁般的表情。
随后齐铁嘴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两人像他谈妥了事情,这让二月红原本严肃的神色变得愉悦起来。
翌日,这两方人士不约而同的都浑身发软不想起床,一样都是昨晚运动过度造成的,只不过是不同种运动。
这体力活还真是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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