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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强奸嫌疑犯（第2页）

我从包袱底下，翻出二张泛黄的剪报。

第一则报导大意是：发生在屏东公厕强奸未遂案，嫌疑人是32岁叫曹兴磊的男子。但他矢口否认，说是听到尖叫声才跑进女厕查看。色狼看见他，马上逃走。问题是，受害女子双眼失明，惊吓过度，昏软在地。事後也搞不清楚，姓曹的是色狼或救星。无法指认，也无法还人家清白。另一则地点在台中，警方抓到一名35岁叫谢志伟的男同志，平日游手好闲，专门以军人为对象，色诱发生关系，趁机偷拍，再行威胁勒索等手段。二则都是地方上的小新闻，看起来毫无相关性，扬晨风留着要干嘛？

我当然没去问，隔没几天，警察突然来找扬晨风，劈头问：「你昨天中午人在哪？」

扬晨风愣了下，看了我一眼说：「中午不是赶工就是休息，还能做什麽？」

警察听了，眉头深锁，疑惑看着。

「发生什麽事？」我问。

警察说：「有人目击，你们家的小货车，昨天中午停留在山上路边。」

我心中犯嘀咕，嘴上问：「犯法吗？」

警察说：「很不凑巧，同时间，那附近发生强奸案，有名女仕……」

我一听，差点笑出说：「你怀疑……噢，我是说，确定是我家的车？」

警察脸上的肉抖了抖，转脸问扬晨风。「你老老实实说，是不是……」

「我确定不是他！」我插嘴说：「昨天中午，他在工具间搅拌肥料，我在倒。」

「你没记错？」警察定视着，慎重说：「不在场证明，你这可是在帮他作证喔？」

「我每天要记的事很多，如果弄错了，花应该早就死了泰半。客人不会来，民宿早就关门大吉了。」我确实记得很清楚，昨天午休，扬晨风有开车出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帮忙作伪证，却知警察没掌握到实证，只是来套话，最後当然走了。

「你……真的相信，我没干那种事？」扬晨风问。

「你自己都不相信喔？」我不能直接说我相信，因为他必定会问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