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上山是为了下山
古人的思想，果然与现代人大不相同。
我侵犯凌霜的身体，用绳子绑她、用蜡烛滴她、甚至连她的菊花也没放过，结果对方根本不懂男女之事，一点没有被我侵犯了的意识。
我用语言百般羞辱，她也是不疼不痒，来来回回就会骂我一句“狗贼”，一点也没有创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深浸拳道的老师傅，一通乱拳打在了稀稀软软的棉花上，全无着力之处。
但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身体、语言没能打垮凌霜，结果我用简单的一副画像，就让她乖乖就范了……
据说白莲圣母四处宣扬道法，没有固定的居所。
不过最近半年，她一直在寻找令牌，所以就住在附近雪山上、曾经某位皇帝的行宫里。
所谓行宫，就是古代皇帝妃嫔外出游玩，临时住的地方，白莲圣母能混在这种地方住，显然是手眼通天，实力不可小觑！
行宫距离此地，大约不到百里的距离，如果有马车的话，半天功夫便能赶到。
不过村里没有马车，我就顺手牵了一条瘦毛驴，绑着凌霜，和她一起往行宫方向去了。
毛驴不比马车，这一路上，颠得我骨头都要散架了，而凌霜昨晚被我侵犯之后，身体还有些不适，这一颠簸起来，更是要死要活的。
一路之上，问及令牌的用处，凌霜也是知之不详，只说这东西非常重要，圣母下令必须要找到。
我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便也没有多问。
白莲圣母行事隐秘，凌霜虽贵为四大香主之一，但据她自己所说，也仅是远远见过圣母两面而已。
平日里，教中弟子就聚在一起，拜拜圣母画像，洗洗脑，再去全国各地，给顽固不化的百姓们洗洗脑。
中午出，下午时候，毛驴已累趴在地，任凭怎么抽打只是倒地不起。
好在这里距离行宫，只有二三十里的路程了，我便舍弃毛驴，押着凌霜在冰天雪地中步行前进。
走不多时，远远已能看见，前方有一座直插云霄的巍峨雪山，而白莲圣母的行宫，就建立在雪山之上。
我清晰记得，之前白莲花灯中，曾跳出过狐狸的影子，所以我一直隐隐有一种感觉：所谓的白莲圣母，或许并非人类！
至少，她修炼的法术也是邪派的，总而言之，这老娘们儿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心里正想着呢，凌霜冷哼一声道：“狗贼，告诉你，见到圣母，你只有磕头求饶的份儿！别以为圣母会像我这样，任你欺负！”
我冷冷道：“你那圣母，是人是妖还不好说呢，等会儿就让你见见她的庐山真面目！”
“呸，狗贼！你才是妖呢！”
我没有心思和凌霜对骂，毕竟她被洗脑太深！
我能做的，只是把她身上绳子绑得更结实些，将她身体勒得凹凸有致！
不过，让我喷血之余又咬牙切齿的是，这小娘们儿似乎对受虐，一副挺享受的样子……
山脚有一座小镇，因为曾有皇帝在山上住过，小镇倒也有些名气。
此时天色虽黑，但并不太晚，根本没到睡觉的时间。
奇怪的是，走在街道上，但见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且每家门头，都挂着一盏闪着银光的白莲灯。
走近一看，除了白莲灯，门旁还都贴着一副同样的对联，上联是“白莲花开，圣母下凡”，下联是“保佑世人，远离苦难。”
我开了天眼仔细一瞧，只见每盏白莲灯里，都有一个小狐狸的影子，不停地吸食着百姓供奉的香火。
一个人供奉，其力量是有限的，但千千万万人一起供奉，那力量可就巨大了！
莫非……白莲圣母就是条老狐狸？
还是说……这只是她的修行方式？
不论如何，一会儿上了山，就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鬼了！
出了小镇，山风渐大，风雪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我和凌霜正准备上山，这时，忽从山上走下一个提着火枪的老猎户来，肩上还扛着一条黄毛狐狸。
我心中一惊：白莲圣母就住山上呢，这老娘们儿可是与狐狸渊源不浅，老猎户此时去打狐狸，这不是作死嘛！
想到此处，我对凌霜道：“你信不信，待会儿那老娘们儿，肯定会派人来对付老猎户？”
凌霜狠狠摇头，一脸坚决道：“圣母才不是这样的人！”
“那咱们走着瞧！”
老猎户家，就住小镇边上，刚刚我们经过的地方，当下，我拉着凌霜返回原路，悄悄跟在后面。
我想到白莲圣母会报复了，但没想到老猎户刚推开门，院子里就“唧”的一声，迎面扑出来一条凶狠的狐狸！
老猎户想拿枪来着，但一时间却又哪里来得及？
我见他生命有危险，只得撇下凌霜，提刀冲了上去，一刀把狐狸拦腰斩断！
此时，门头的白莲灯银光爆闪！
与之前在道观里相似，不一刻，这里面也跳出一条狐狸影子来。
等我把事情搞定，回头对凌霜道：“怎样？这下你相信了不？”
刚刚凌霜可是亲眼看见，狐狸影子是从白莲灯里跳出来的，不过仅凭这一点，我也不指望一时间，就让她推翻之前信仰了数年的信仰。
救了老猎户一命，我拉着凌霜掉头就走。
因为虽是做好事，但毕竟我又做了一件本不该是自己做的事情，鬼知道这对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唉……对付完白莲圣母，为李妙可报仇之后，看来还是要本本分分的去找圣女，千万再不能出什么岔子了……
上山的路上，我问凌霜道：“对了，你是怎么入教、又是怎么做上香主的？”
凌霜想了想，道：“那时候我还小，记得我们村子里生了恶疾瘟疫，死了好多人，我的爹娘也死了！后来圣母路过这里，她在村口的井水里滴了两滴莲花水，村民们喝下井水之后，就不再害怕恶疾了。然后……我就跟着圣母，一路宣扬起道法啦！”
虽然事隔多年，当时真相已经无法查实，但我用脚趾头也能猜到，那所谓的恶疾瘟疫，肯定是白莲圣母弄出来的！
古人单纯，就是好骗啊！
怪不得在小说里面，是个人穿越，都能封王封侯呢！
行宫建立在半山腰处，上面灯火通明，一路之上，还有不少人把守。
山势陡峭，想深入行宫的话，必须要从正门进去，而若是硬闯，又势必会打草惊蛇！
想到此处，我主动解开凌霜身上绳子，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不想知道，当年是谁害死你爹娘的？”
“你的意思是……”凌霜神色大惊！
凌霜虽然单纯，但她并不傻，只是涉世未深而已。
见我这么说，她似是已隐隐猜到了，我想表达的意思了。
我沉沉点头，道：“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带我去找那老娘们儿，我帮你找到答案！”
“可是……圣母她……”
“什么狗屁圣母！身体肤，受之父母，你不想知道，自己爹娘是怎么惨死的吗？”
在我站在道德至高点、大义凛然的威逼利诱之下，凌霜终于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带你进去！可是……如果你猜错了，我要你和我一样，都拜入莲花座下，帮圣母宣扬道法，你敢答应吗？”
我轻笑道：“要是我猜错了，别说是拜入莲花座下，就是让我拜倒在那老娘们儿的菊花之下，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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