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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郁嘴唇肿得可怜,看起来却意外的秀色可餐。
唇边是黏糊糊的一点水渍,肤肉被磨得泛红,傅炀看得眼一烫,仓促挪开,似乎也对自己占便宜的行为感到懊恼:“我以前不这样。”
谁管你以前怎样?
雪郁气得不行,同时心里又有点虚,他都不知道怎么和系统解释,他还没做开始做任务,就要失败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啊……
傅炀怎么会亲他?
雪郁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蜷在膝头的手通红莹润,想了没一会就被还在发疼的嘴巴夺回注意力,他用手碰一下,又被疼得“嘶”一声。
混账……要不是顾忌傅炀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攻,雪郁肯定忍不住给他来一下子。
停滞许久的车龙终于动了。
雪郁全程退避三舍,紧挨着车门,脸蛋又红又热,窗户还能映出他肿起的嘴唇。
他是真的生气了,直到下车回到公寓楼,都没再和傅炀说过一句话。
傅炀意识到自己的错,那张在名利场舌灿莲花的嘴,这会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但他每隔十来分钟,都会若无其事来问雪郁:“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公寓里只有一台洗衣机,平时他们三个都会固定好时间,轮流洗自己的脏衣服,谁都不会干扰到谁。
雪郁有要洗的,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那放着,但这会并不想理傅炀。
傅炀也不气馁,隔一会端着装满水的杯子进来,盯着雪郁嘴巴看了会,哑声问道:“还疼吗?要不要喝点水?”
雪郁瞪了他一眼,漂亮眼睛看都没看他,淡漠道:“滚。”
在傅炀第三次进来,又找些鸡毛蒜皮的事来和他搭话后,雪郁终于烦了,几步走到门口,仰起脸道:“你烦不烦啊?”
高大男人耷拉着眼皮,语气不复以往闲散:“因为你还生我气。”
“我不气了行吗?”雪郁倒没觉得被亲一下能有什么,他就当栽在同一条狗上被啃了两回,他现在就想傅炀别再烦他了:“我真不气了,别和我说话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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