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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什么样的药剂,稳不稳定,只要能在短期内提高这个身体的力量,他都全盘接受。
一支又一支的注射剂。
第二管止疼的药掩盖住了随着药效发散而从五脏六腑处不断泛起的疼痛,羽谷缈眯起眼睛,即使感觉不到,身体也在这种时候微微颤抖起来,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落下来,又随着他往前微弓身体的动作滴落在地上,稀释开了一小片血迹。
感觉心脏被挤压,窒息的恍惚感从最中间泛起,他慢慢的喘息着,将手伸到了刚才被自己卸掉的那个肩膀上,一点点将其复原了回去,疼痛被压住后就只剩下古怪的胀痛。
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只要他想,这个尚未恢复的伤不可能阻挡他的任何动作。
他的实验室最内部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那两把刀,刀尖仍然锋利,在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光芒,如同高耸的雪峰一般。
黑发男人将白色的那把竖在面前,轻轻吻过刀身。
像是在邀请这两把伴随了十几年的刀具,与自己最后一战的仪式。
手持着这两把令人恐惧的匕首,只着着一件黑色风衣的羽谷缈出现在那个实验室之外的走廊上时,因为定期的检测在实验室内的琴酒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的情绪,似乎早就会料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语言,只是在视线相对的那一刻,羽谷缈忽然就动身了。
他往前跑了几步,穿过看守员的尸体,然后踏着右侧的墙面借力将自己整个人都弹了起来,那两把刀在他手中翻转,就如同身体的一部分一般,在灯光下闪出道道锋芒。
琴酒眯起眼睛,举起了自己的手。枪。
在腾空的那刻,羽谷缈就推手送出了那把无毒的匕首,雪白的刀刃从侧上方对着男人刺去,因为距离及近,琴酒无法避开,只能用手。枪的表面进行阻挡。
锋面划过枪械,拉出一道令人牙酸的刺耳声响,在被打开的同时在银发那人的手背上拉下了狭长的一道口子,在刀刃被弹开时,他迅速调转枪。口,对着上方连着开出了两枪。
两发子弹都顺着羽谷缈手臂外侧擦了过去,将黑色大衣的布料尽数划破了。
在见匕首被对方躲开的那刻,他就立刻挥着黑色的那一把向琴酒的后颈处挥去,他这一把匕首的毒发时间在五至十个小时之后,在现在和一把普通的匕首并没有什么区别。
银发男人动作迅速的转过身来,微微往后仰头躲过了这一刀,锋利的刀尖只是擦着翻飞的发丝,几缕银发被横空拉断,飘落在地面上。
在这一击的同时,羽谷缈用脚尖勾起落在地上的匕首,那把雪白的匕首被力道掀道半空中,在空中旋转了小半圈后被黑发男人满是血污的手反手接住了。
他深知自己在现阶段肉搏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在拿住匕首的那一刻往后撤退了好几步,然后再次借力猛地向琴酒冲去,两只手上的匕首都在空中略微划了一个半圆,琴酒立刻用手擒住了对方先攻来的那一只手手腕。
在被握住手腕的那刻,羽谷缈勾起一侧嘴角,他灵活的翻转手指,让原本刺向前方的刀刃迅速向反方向刺去,带着毒的匕首在划破自己手心的同时狠狠刺穿了对方手掌的侧面,疼痛让男人皱起眉头,从鼻腔里略微哼出一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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