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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坐好,罗淼把缆绳一松,竹筏顿如离弦之箭,顺着江水流势斜穿江面,浪尖颠簸,云端飘摇,直向江心礁石奔去。
乌三爷站在把头,手中一枝长篙,左右拨动,若蜻蜓点水,全不费力。这水下礁石对他来说,就像手上掌纹一样熟悉。什么地方该触,什么地方该撑,使多大力气,一清二楚。偶尔断喝一声:“左三分!”“右两分!”后边掌舵的罗淼立刻遵照执行,毫厘不爽。
子释四人分坐竹筏两边,双手紧抓筏上的大铁钩钉,想着乌三爷的嘱咐:“手要抓牢,身子却要放松,否则行到当中就会力乏手软。实在怕了,不妨闭上眼睛,当自己在做梦。”果然,身体渐渐放松之后,仿佛和竹筏融为一体,穿云逐浪,逆风翱翔,如游鱼飞鸟般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竟是说不出的舒畅痛快。
一个浪头回扑过来,几个人全湿透了。
“啊——哈哈……”禁不住放声尖叫大笑。
“娃娃们小心了!”乌三爷猛然大喝。提起竹篙夹在腋下,双脚好似钉在筏子上,任凭竹筏随水疾冲,向着江心巨石迎头撞去。
筏上几人都忘了呼吸。谁也不甘心闭上眼睛,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瞅着前方的大石头。刹那工夫,石嘴几乎要碰到鼻子尖儿,几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突然一股大力袭来,所有人都跟着猛地一震,竹筏斜斜飞起,在半空中与礁石擦肩而过,“哗啦”一声重新落回水面,把那块名叫“对我来”的大石头抛在了身后。
“啊——啊——”四个人这时才腾出心情发泄。不能手舞足蹈,只好大叫欢呼。江风挟着浪花掠过,一丝丝抽在脸上身上,疼得既凉爽又畅快。
后边的路程就容易了,顺水放筏即可。罗淼松了舵,望着前边四张放肆的笑脸,很有些不以为然,却不知不觉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乌三爷长篙一点,竹筏轻晃,靠岸了。一边系缆绳一边道:“这儿称做“灵官埠”,你们头上就是灵官。”
中途过于惊险刺激,四人这时才感觉手麻脚软。稍微活动活动,长生拔刀斩断绳索,双胞胎先上了岸。子释试了一把,没站起来。忽然身子一轻,已经被带到岸上。腿还是酸的,只好挂着长生的肩膀。罗淼不禁瞪大眼睛,却发现似乎除了自己,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灵官埠”听名字像渡口,其实是封兰山南端临着练江北岸的一块巨石。此石高达数丈,颜色赤黑,略似人形。远望去确如一尊披甲执鞭,震妖降魔的灵官。整个北岸十余里,激流绝壁不断,只有这块巨石脚下一小片半圆形水域可供停泊。因此,除了敢于横渡凤茨滩的人,没有谁会在这儿登陆。
灵官身上钉了铁索,攀着铁索爬上去,就是昔日闯滩勇士们开出的羊肠小道。从前封兰山有关无卡,随便进。回梦津本地人,偶尔会背着山里特产过江,希望到蜀州卖个好价钱。也总有一些勇敢的年轻人,怀揣入蜀淘金的梦想乘上闯滩的竹筏。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在楚州境内无处容身的人,同样会来此冒险。
“封兰山增哨设卡,也就是最近几十年的事。”乌三爷哼一声,“还不是为了方便敲诈勒索多捞些钱?如今黑蛮子来了,才算派上正当用场。你们进关的时候,只怕少不了要打点打点。该掏钱就掏钱,多陪些笑脸,说几句软话就是了。千万别跟兵大爷置气。”
老人家说的是金玉良言。子释拉着另外三人一再致谢。
长生仰头朝西望望,问:“不能直接翻山入蜀么?非得从关口进去?”
“你在这儿瞧不出来。这山再往西,紧接着“天门峡”,“天门峡”又挨着“不孤峰”……就这么山山相连,不知道有多少。贸然扎里头,一年半载也未必走得出去。北面临着官道的悬崖跟刀削似的,连猴子都爬不上去,直到天门峡才有栈道上下。听说那里如今屯兵无数,已经成了封兰关之后入蜀的第二道关卡了。”
长生点点头。
乌三爷嘿然道:“要不怎么叫天险呢?正是这天险,让咱们皇帝陛下能待在里头睡安稳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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