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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之说,“没有。”
简直是蓬荜生辉,一尊佛太单调,来两尊,除此之外,现场还有个南海观音。
他顶多算个善财童子。
“在外面就听你们吵吵嚷嚷,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西装革履的周淮青边说边挑了个就近的沙发位置坐了下来,恰巧横亘在温黎和江臣中间,如王母娘娘随手用簪子划拉下银河后起到的点缀作用,并无差别。
翘着二郎腿,随手抄起摆在桌面上的一手牌,饶有兴致地放在手中穿插交叠,把玩了起来。
和周围人格格不入的形象和气质,俨然一副得知小孩子打架斗殴闹事后的姿态。
而他就是那个被通知前来处理的家长,顺带问一嘴责任人和被责任人。
“有个人说你和温黎背着人有一腿,合伙把你表弟江臣给绿了。”
眼看着火势将息,观众席里有个不嫌事大的人,嘴快添了把干柴。
周淮青玩着扑克牌的手一停顿,像是千八百年都没听过到这种笑话的样子,挑眉说,“背着人,背着哪个人?”
热心观众低头垂眸,还顺带淋了锅热油,抬手指了指何倩倩的方向,“她说的,和我没关系。”
由于根本不敢直视周淮青的炯炯目光,一不小心指错了人,指到了同何倩倩站在一起的祁敏身上,反应过来后,讪讪地往旁边又挪了挪。
“你说的啊?”
周淮青顺着那人的视线瞥了眼她,点着烟的手纹丝未动,“你是二郎神转世投胎,脑袋上开天眼了,哪只眼睛看到了?”
对方瑟瑟发抖,不敢搭话,很久才憋出一句,“不是我。”
周淮青说,“看来你人缘不太好,混了这么多年,一个圈子里的人都能当着你的面都冤枉你,你说人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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