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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3页）

齐木楠雄在她的指尖感知不到温度。

于是他收回手，脱下外套，披在小鸟游身上。

却发现小鸟游怔怔的。

连手也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呆呆的。」

齐木楠雄想到。

他只好将手弄回方才的位置，还记得将小鸟游微微松开的手重新捏上。

「嗯？」

超能力者歪歪头，「我猜错了？」

“……没有。”

可是小鸟游的神情并没有如释重负。

“是的。”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我知晓杀老师被全人类暗杀的合理性。”

——小鸟游是乖孩子。

于是她可以理解，将全世界和杀老师放在天平上，必须是倾向于全世界的一方。

“我也知晓……”

——小鸟游也知晓。

现在已经太晚了，甚至于哪怕是提前几个月就开始绸缪，也不可能让杀老师被一般人接受。

没谁情愿去赌1%的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