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深夜交流
和大部队汇合之后，一行人就来到了厦大旁边的中山路步行街。
女孩子最喜欢的事情绝对是逛街，没有之一，周岩终于体会到了妇女之友的真正含义——拎包的。
各种小吃、点心，买过来的小物件，在萧舒琪让周岩提了第一份之后，其他女孩也不客气了，纷纷买过来给周岩递东西。
步行街人很多，而且地段也大，一时半会儿真走不到路口，倒是有老式的人力黄包车可以在步行街里穿行，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线。
女孩们逛累了之后，就原路返回。
周岩的手臂都有点儿酸了，回到车里以后连忙把各种东西放进了后备箱里。
“回去吧回去吧，明天还要冲浪呢。”许静雅已经说出了明天的安排，给周岩的感觉就是领导突然告诉他多了一份工作似的。
周岩其实在想许秋汎的事情。
许秋汎明天会过来，那么这边的女孩们也要兼顾，他总不能一个人分成两个人。
一方面的话，他挺喜欢和许静雅等女在一起的氛围感，另一方面，他可以和许秋汎尝试一些和四女不能尝试的东西，无非就是性和欲。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本身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想太多反而耽误现在的时间。
回到了酒店之后，酒店的房间依旧给周岩和萧舒琪留着。
周岩回了自己的房间，屁股还没有做热，萧舒琪就打来了电话，让周岩一起再选一下照片。
之前没有选完，周岩也刻意控制挑选的节奏，本身就是打算留着和萧舒琪慢慢选。
天知道选照片怎么也成了一件较期待的事情。
周岩应邀来到了萧舒琪的房间，萧舒琪坐在床边，一边轻晃着小脚一边看着电视。
她像是洗过了小脚，雪白柔嫩的小脚还沾着几滴水珠，在灯光下格外的漂亮，莹白中透着淡淡的粉。
萧舒琪对自己越来越没有边界感了，如果是之前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脱掉了袜子，在他这个男生面前晃着脚丫子。
周岩真的很想握上一握，感受一下萧女神小脚的触感。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
他捣鼓了一下相机，把相册打开，然后就来到了萧舒琪的身边坐下，对她说：“之前看到了这里。”
萧舒琪没有急着看什么照片，她只是问：“明天你那个学姐过来，你要陪同吗？”
“可能会去接她。”周岩说。
“坐不了一辆车呢。”萧舒琪说。
虽然是大奔，但同样是五座车，再坐一个人肯定会超载。
“没事，到时候她玩她的，我们玩我们的。”周岩说。
“我怎么感觉她是特意来找你的？”
萧舒琪微微侧首，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周岩。
其实很好推出来，毕竟周岩把学姐加进了微信工作号里，看到周岩在厦门，就说自己也有安排，要飞过来。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周岩也觉得太巧了，不过许秋汎打自己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许秋汎是故意想要过来找他，周岩也不会太在意，毕竟享受的是他。
“我也觉得，可能我太帅了，比较吸引女生。”周岩说。
萧舒琪特意身子前倾，侧过头往周岩这边看了看，略带认真地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周岩扯了扯嘴角：“开玩笑的。”
萧舒琪噗嗤一笑，却是说道：“我可是认真的。”
“好吧，可能真有这个可能。”
“我记得周岩你有女朋友吧。”萧舒琪突然说。
周岩闻言愣了一下，他记得自己在浙大食堂当着顾小曼的面承认过一次，不过一直以来都避开了这个话题，毕竟有女朋友了还和其他妹子玩，比较敏感。
不过这个时候就得真诚。
周岩点点头，笑着说：“有了，还挺漂亮的。”
“是嘛，我好像还没见过面，这次过来的学姐，是之前那个姐妹吗？”萧舒琪一语双关。
其实这个话题不开启还好，一开启两个人对话的节奏也加快了一些。
周岩知道萧舒琪说的姐妹是顾小曼，他摇摇头；“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学姐。”
“看不出来你真的挺受女孩欢迎。”萧舒琪的声音淡了下来，哪怕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的味道。
有时候相处的时候会因为说错话或者承认某事而降温，在周岩直截了当承认有女朋友之后，很明显和萧舒琪又多了一层隔膜。
这层隔膜之前不存在，但一旦被点出来，那就很明显很明显，避无可避。
最直观的问题就是，你都有女朋友了，还和我走的那么近，还和那么多女生走那么近，你是不是渣男。
周岩带上了一些压力。
他想维护好和萧舒琪的关系，就必须在接下来的话里让自己重新站稳脚跟。
不过他本就和萧舒琪没有发生什么，顶多就是举止上的亲密，这也让他有了更多转圈的余地。
“确实挺受欢迎的，毕竟顶着一张帅脸。”周岩笑着说。
“贫嘴了是吧。”萧舒琪给了周岩一个白眼，她觉得周岩就是在刻意回避，一般这样回避的都是带点渣男属性的。
“我也说认真的啊。”
“那你要是和女孩子玩耍，女朋友不吃醋吗？”萧舒琪问。
“正常当个朋友处，吃什么醋，而且我也没跟女友说什么。”周岩说。
“这样。”
萧舒琪其实挺希望周岩说出没有女朋友的回答，或许会失望他的不真诚，或许也会有一点点侥幸，不管怎么样，如今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萧舒琪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一点生疏。
这是无法刻意去回避的。
她也不知道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出于什么心态。
如今的相处对她来说同样也是一个考验，如果周岩会回答不好，对她来说也是考验的失败，也许到最后连朋友也做不出。
周岩抱过她，背过她，还给她拍了各种照片，真要当个没事人一样以朋友的身份来处，又有点儿自欺欺人的味道。
她同样也得平衡好彼此之间的关系，可有时候，关系这种东西，就很难平衡。
说直白点，谁都喜欢搞暧昧的过程，说的更直白一点，在明知周岩有女朋友的前提下，和周岩搞暧昧，似乎还能更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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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之前的问题本来就没有所谓的答案，亦或许在这个问题问出来以后，得到的注定只能是较为失望的回答。
或者，根本不能称之为问题。
用陷进来定义，更合适。
气氛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周岩突然问：“聊这个干什么。”
萧舒琪微微抿唇：“就是想聊，就聊了。”
“这有什么好聊的。”周岩用一种较为莫名其妙的语气问。
萧舒琪：“是啊，没什么好聊的。”
“还看不看照片了，不看的话我回去睡觉了。”周岩故意打了个哈欠。
很自然，无比自然。
就跟真的一样。
萧舒琪侧眸看向周岩，仅仅是几秒钟的犹豫，她就说继续看啊，磨叽什么。
仿佛刚才的互动是假的一样。
于是周岩颇为随意地挨上了萧舒琪的身体，捣鼓起相机来。
这是一种明示，是在很直接了当地告诉萧舒琪，两个人的关系是可以在知道女朋友的前提下做到这个程度。
关系挺模糊，又用实际行为加上了一个定义。
萧舒琪抿抿嘴，和周岩这样的互动，让她有一种负罪感，就像是在背着周岩的女友偷周岩，这样的感觉肯定是错误的，毕竟她和周岩并没有发生什么。
顶多就是周岩和她没有距离感。
或许这种距离感一开始就不存在，在初中的时候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之后只是被遗忘罢了，以为两个人之间存在所谓的距离。
萧舒琪终是不再多想，把注意力集中在一张张照片上面。
让周岩拍私房照，哪怕私房照并没有太露骨，本身也是跨越友谊的行为，不过周岩不在意，萧舒琪也就没有在意。
时间在两个的评头论足中过去。
直到最后一张照片被看完，仿佛两个人的互动失去了持续的意义。
“那我先走了？”周岩说。
“我这会儿有点儿睡不着，一起再聊聊天？”萧舒琪问。
“可以，聊什么？”
“聊天肯定是随便聊啊。”萧舒琪颇为自然地说。
她又指了指窗前的两个沙发椅，“我泡两杯咖啡，去那边聊天不？”
“不是吧姐姐，你疯了？”周岩张了张嘴巴。
“喝咖啡你晚上不睡觉了？”
“喝茶也可以，不过我肯定喜欢喝咖啡，反正喝了都睡不着觉，总不能聊天的时候喝矿泉水吧。”
“喝红茶吧。”周岩直到酒店除了咖啡是有冲泡红茶的。
“那我喝咖啡，你喝红茶。”
萧舒琪站起身，去了咖啡机前开始捣鼓起来。
周岩等了一会儿，萧舒琪很快就端来了一杯红茶和一杯咖啡。
“这咖啡还不错，我尝过味道了。”萧舒琪说。
“那我尝尝？”周岩问。
萧舒琪：“你尝尝？”
周岩直接把萧舒琪的咖啡杯拿过来抿了一口，啧啧嘴品尝味道，他点点头说：“确实不错，不太苦。”
萧舒琪尝过了，周岩又尝了一口。
本该嫌弃的。
不过之前就有类似的经历，萧舒琪也就没放在心上，拿起了咖啡杯，在周岩没碰过的地方同样抿了一口。
周岩则是尝起了冲泡的红茶，红茶带着一点点甜，显然萧舒琪额外加了糖。
“要不尝尝红茶，红茶也挺好喝的。”周岩把红茶杯递给萧舒琪。
其实现在周岩的行为稍微有些不太礼貌，毕竟你尝过的还给我尝，但萧舒琪从周岩的行为中品出了刻意的味道。
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为的就是缓和刚才交流带来的一点点隔阂，强化两个人之间的模糊关系。
萧舒琪轻轻点头，接过了红茶杯，红茶因为刚刚冲泡，还挺烫的，萧舒琪接过之后轻轻吹了气，之后才喝了一口。
咖啡是苦的，红茶一喝，这甜味就很深，确实挺好喝的。
萧舒琪把红茶杯放下，“还行。”
之后两个人各自品起了自己的饮料，萧舒琪则是问：“周岩你说要是我开店的话，开哪种店较为合适？”
周岩：“我想想哈。”
“其实这也算投资了，你以后赚了稿费都可以投资开店，那么不一定要自己坐在店里，可以雇个小工，那么店面的选择性就多了，你可以开一家书店，在学校边上开，也可以开一家带着娱乐性质的咖啡店，你甚至还可以开一家冷饮店。”周岩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冷饮店？”萧舒琪显然对冷饮店较为感兴趣。
“嗯，现在市面上其实有很多家冷饮店，都卖的挺不错的，如果你要开冷饮店，我们可以把烧烤也加进来，开一个冷饮烧烤店，一年四季都营业的那种。”周岩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是前世一个女性朋友的想法，走四季冷饮店这种差异化模式，在杭城还真的走通了，变成了一家在美食荒漠中生存下来的中奢甜品店，走会员卡预存的模式，赚的盆满钵满。
“这个主意不错，我们东乡的冷饮还挺多，凉粉算一个，水果拼盘，还有桃胶，我挺喜欢吃桃胶。”萧舒琪说。
“有主意了？”
“你给我的主意。”萧舒琪说。
“反正你当个参考，我说的不一定对，毕竟我自己都还没创业成功。”周岩笑着说。
“你的工作室还不成功？”
“毕竟是合伙的，我也想自己有一份事业。”
“合伙不好吗？”萧舒琪问。
“合伙有合伙的好吃，自己单干有自己单干的好处。”
“有道理。”
萧舒琪没有看周岩，反而看起了落地窗前的夜色。
“我们好像有四年没见了，周岩。”萧舒琪说。
“怎么说出这个？”
“这四年你变化还挺大的，都成了帅哥了。”萧舒琪略带随意地说。
“你不也成了大美女。”
“你就知道抬举我。”
“谁抬举谁啊，怎么着你不承认自己是美女？不是美女是丑八怪吗？”
萧舒琪作势要打周岩，不过两个人因为各自坐在沙发椅上的缘故挨的较远。
于是萧舒琪很直接地伸出了小脚，在周岩的腿上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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