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侍从低声遵命,书房的大门再度开启时,走进来的已经是英俊的骑士长大人了。虽然满身风尘还未吸取,鬓角的头发还残存着汗水的痕迹,姿态全是严肃端正无比,克洛泽左手托着轻甲的偷窥,走到书桌前五步远的地方,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节:“大主教日安,骑士长克洛泽任务结束,前来复命。”
“你们都先出去吧,门口不要留人,我和骑士长大人单独谈谈。”洛克希德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侍从,冷冷开口说道。
侍从们遵命离开了,洛克希德纯黑色的眼睛里却酝酿着无形的风暴。几乎是在看到克洛泽的第一眼,他就有了一种冲动,想要把神殿里所有看到克洛泽这幅样子的神官和仆役全都挖掉眼睛再杀人灭口。光明神殿里到处都是他用魔力布下的监视眼线,自然很清楚克洛泽中途绕路去了工具房做了什么,就连那个差点发现了克洛泽秘密的碍事花匠,也是他临时安排了人手给叫走的。
虽然还没来得及观看水晶石中的具体内容,可是洛克希德和艾伯纳是一体双魂,艾伯纳的那些手段和各种小玩意的功效,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洛克希德更了解。一想到克洛泽可能会无奈地呜咽着抠挖自己的后穴,从里面抽出那吸饱了淫水后膨胀得像是一条尾巴一样的植物纤维,洛克希德就觉得自己的阴茎硬的几乎要爆炸,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做了些准备,主教的常服柔软宽松,现在克洛泽一定会发现自己衣袍前襟上有着明显的鼓包。
可是!——洛克希德咬牙切齿地想着——克洛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哀泣呻吟是一回事,被别人看到则是另一回事。眼下克洛泽虽然着装整齐严谨,精神看上去也不错,可是高潮过后眉梢眼角的春意,领口边缘无法遮住的一小片皮肤上明显还没退下去的潮红,已经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和欲望紧紧关联起来的慵懒气息,简直就像是人形的春药,明眼人一看就能懂的好吗?!洛克希德盘算着,一会儿要增强魔力,加大对神殿中人的监察力度,万一有哪个嘴巴不严的,一定要立刻除掉!
洛克希德脑海中划过众多信息只花了一瞬,可是对克洛泽来说,这一瞬却异常难熬。噩梦般的经历,身体的异样,无法言说的秘密,重重心思混杂在一起,此刻面对着最憧憬的对象时,瞬间演变成了淡淡的委屈和酸楚。克洛泽没有听到洛克希德允许他起身的命令,突然又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里漏了行迹,让对方发现了自己的不妥。强行压下眼中的热意,克洛泽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站在他一步开外,像天神一样高大而英俊的大主教。
“你呀……”挥退了众多侍从,洛克希德低头时却被克洛泽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彷徨和绝望吓了一跳,无奈地伸手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掌心传来的潮热和颤抖让他心疼之余,还有一丝近乎变态的兴奋和骄傲。好在克洛泽像是在逃避什么,只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倒也没发现洛克希德的异样。洛克希德松开手,温和地拍了拍克洛泽的肩膀,指着办公桌前面的座椅说道:“一路辛苦了,有什么发现,我们坐下说。”
克洛泽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声称是,看着座椅柔软的坐垫,犹豫了一下还是若无其事地坐了下去。从工具房到大主教的书房虽然只有短短的距离,后穴里的植物纤维竟然有膨胀回了之前一半的体积,顶端超过了前列腺的深度,下方的柱身一直随着脚步的移动,全方位地碾磨着脆弱的一小片嫩肉。尤其是刚才坐下的一个动作,整个肠道和里面的纤维柱身都改变了形态和着力点,尖锐的快感向前传导,鼓胀的阴囊和阴茎被裆部贴身的布料包裹着勒紧,立刻抽动着来了一次干高潮。没有不应期的高潮对于正常的男性来说,体验的机会应该不多,可是对克洛泽而言,自从他在艾伯纳的手中了解了情欲的可怕后,这种干射居然占据了他高潮经历的一大半。
克洛泽在坐下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快感传来时,藏在披风下面的手立刻紧紧掐住大腿根细嫩的皮肉。人类对于钝痛的承受力一向很高,更别提克洛泽经过调教的身体本身对于疼痛的敏感度就不算调高,所以用钝痛来抵御快感的效果非常一般,克洛泽不断收紧指尖加大力度,直到大腿根的小块皮肉被掐得青紫,钝痛也成了锐痛,这才算松了口气。
洛克希德清楚克洛泽身体的秘密,眼下又无意挑明一切,便假装整理旁边的一些物品,只通过架子上的一面镜子偷偷观察克洛泽。可惜紧接着就看到克洛泽自残的行为,不由得眉毛乱跳,脸几乎黑成了锅底,心中翻翻滚滚地想着,过几天要怎么惩罚这小东西不爱惜自己的行为才好。等到克洛泽在椅子上坐定,洛克希德的脸色也几乎恢复了平日里的沉静和威严,终于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前,开始询问森林之行的具体情况。
这一趟行动下来,克洛泽无法说出口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好在洛克希德并没有多加追问太过较真,关于黑巫师的部分只是简单听了听便不做追究,反而是问了不少关于关于异形魔兽的事情,对克洛泽献给他的魔兽独角也是爱不释手。可是喜爱归喜爱,洛克希德还是对克洛泽面对魔兽时居然选择单挑,而不是转移展现呼唤同伴共同对敌的个人英雄主义做法,做出了一些批评。说到中途,见克洛泽有些口干舌燥,便为自己和克洛泽各自倒了一杯水,自己一饮而尽,克洛泽却是分了好几次,才勉强喝了小半杯下去。
直到克洛泽第三次掐向了大腿根的时候,洛克希德终于结束了问话,表示可以让他回家休息了。再过两天就是夏至节的庆典,作为格里安城一年中最盛大的几个节日之一,神殿也是要出面举办一场宴会,供城中比较有身份的人们对光明神表示一下忠诚,顺便互相联络感情的。克洛泽刚刚出任务回来,洛克希德干脆就给他放了假,宴会时他只要安排好执勤安保的排班就好,不需要亲自参与警戒,和他一起参加今年的宴会才是重头戏。
洛克希德有些不满地控诉着往年那些被灌酒的经历,克洛泽不在身边连个替他挡上两杯的都没有。克洛泽看着碎碎念的大主教,有些哭笑不得之外,心中又隐隐有一丝甜蜜,整个格里安城,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才见过洛克希德如此放松随意的样子。如此想着,竟然连身体里的酸软麻痒都好像褪去了几分。
等到克洛泽终于松口答应在宴会上替洛克希德挡酒之后,才终于被心满意足的大主教允许离开。等到克洛泽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之后,艾伯纳的虚影立刻从洛克希德的身后浮现。洛克希德无视了艾伯纳的臭脸,站在克洛泽坐过的椅子前,将隐隐泛着潮湿气息的绒面坐垫朝上的一小片布料小心地割了下来。艾伯纳看着洛克希德陶醉地嗅着布料气味的样子,连没有实体的后背都寒毛倒竖,深感自己黑巫师的称号名不副实,论起变态来自己简直及不上眼前这人的万分之一。
“让小可爱替你个老酒鬼挡酒,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艾伯纳没好气地说道。
洛克希德将布料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魔法储藏袋,淡淡地说道:“你这混蛋堵了小家伙的排泄口,没发现他现在都不敢喝水了么?”扣·扣群/⑵》306·9⑵;3'九6;日更‘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