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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他召集的各部兵马总共只有一千多人,却在此战中折损了近四百人。便是连督战的一百多本部兵马,也损失了六十多人,可谓是损失惨重。
但更让沮渠乌达恼怒的是,才一次进攻,就打成一场大败,各部兵马死伤如此惨重。这让各部首领,哪里还敢再拼命?
若不是有沮渠部兵马在侧威慑,只怕这些部族兵马,早就带着兵马逃了。但下一次,想要让他们做炮灰,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而更让沮渠乌达想不通的是,阴阴渡口的守军只有一百多人,为何在短短时间内,援兵竟然迅速抵达?
若不是因为援兵到来,此战,他们就有可能冲破土墙,瓦解他们的战力,实在是可恨啊!
接下来的几日里,沮渠乌达不敢轻易进攻。当即派人前往奢延城,向沮渠兀赤禀阴此地的战情,恳请再调一支兵马前来支援。
数日后,沮渠兀赤见到乌达的使者,在听完禀报后,眉头顿时深锁,脸上露出犹疑之色。
河东之地的那些部族,他还是有些了解的,都是一些势单力薄的小部族。正是因为争不过其他部族,这才渡过河东放牧。
可单凭这些部族,怎么可能抵挡得了他沮渠大军的进攻?不对,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沮渠兀赤当即命人前方北方以及南方探查,看看这河东之地的部族,是否已经向南北那两大部族臣服。
否则的话,沮渠兀赤根本不相信,河东会如此不好对付。若是真的有其他大部族插手河东,则他沮渠部将腹背受敌,局势险危。
犹豫了片刻,沮渠兀赤当即下令,调回增援铁弗部的一千别部兵马,前往河东。
如今沮渠后背受敌,他不可能将太多兵力留在铁弗部,而使本部遭受攻击。
铁弗部与贺兰部相峙于盐池,皆是顾虑重重。沮渠兀赤甚至有些怀疑,两部最终是否会打起来。有着南北两大部族在侧,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沮渠兀赤向河东加派兵马之后,远在北面的乞伏部大营,也迎来了一行从南面前来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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