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圣光会制裁你
“史塔克先生！”托尼转身看见托尼，高兴道：“还好你来了，不然这个蜥蜴恶魔我可处理不了。”
托尼飞到彼得身前，瞥了眼他怀里的马特，沉声道：“后退！彼得。”
抬手用掌心炮再度打飞扑来的蜥蜴人，看着原地戒备的蜥蜴人，托尼疑惑道：“这个怎么看更像是基因突变的产物，而不像恶魔。”
托尼挥舞着双手，念诵的声音在下水道里回响，“圣光会制裁你！”
陡然绽放的圣光致盲了蜥蜴人，随之而来的圣光十字架将它绑在空中。
“史塔克先生，下次你使用这个魔法，记得和我说一声。”
托尼转身，看见彼得正捂着双眼，手里的马特已经滚落到地上。
“好吧，我下次会注意。”托尼说完，当即飞向蜥蜴人。
圣光十字架绑缚着的蜥蜴人无法动弹，却也没有引起圣光灼烧，托尼仔细端详片刻，确认蜥蜴人不是恶魔。
补上一击圣光重击，看到蜥蜴人陷入昏厥，托尼转身飞行彼得。
托尼落地顺手给彼得来个了个圣光治疗术，关切地扶起他问道：“彼得，你还好吗？”
“我感觉好多了！”彼得睁眼，原地蹦跶一下，“从未感到如此好过！”
托尼指着地上躺着的马特问道：“这是谁？你的超级英雄小伙伴？你们现在是在纽约下水道里探秘吗？”
致命三连问吓得彼得连忙摆手，赶紧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着他下来，然后遭受到了那个蜥蜴恶魔的袭击。”
指着被绑在空中的蜥蜴人，彼得问道：“史塔克先生，你怎么不净化掉这个恶魔？”
托尼从地上捡起钩索，朝地上挣扎着起身的马特问道：“嘿，下水道里的超级英雄，这是你的东西吧？借我用用。”
说完，托尼直接朝蜥蜴人飞去，将他双手双脚绑了起来。
解除变身的托尼拖着蜥蜴人来到两人身前，彼得已经快速给马特介绍完现状。
“好了，你该回家了。”托尼全神贯注地打开了传送门，指着传送那头的彼得卧室道：“明天再找你算账。”
“至于你，纽约市的下水道超级英雄，”托尼看着面前一身红色战衣的马特，嘲讽道：“无聊的时候看看《老友记》更适合你。”
随即关闭了彼得的传送门，拖着蜥蜴人走进了自己来时的传送门。
在地下室的实验室内，托尼看着昏厥的蜥蜴人，一时间起了兴趣。
“贾维斯，建立生物档案，命名001。”
调取了足量麻醉剂，托尼取下一管血液，一边阅读着最新的生物研究报道，一边开始自己的研究。
时间悄然流逝，明光瓦亮的地下实验室内，托尼惊叹一声：“富有创造力的想法，基因工程来转译其他生物的基因，可问题是...”
“问题是什么？”兰道递上一杯热牛奶，发出自己的疑问。
“这更像是一种病毒，强制转化着人类的基因。我怀疑超级战士血清也...”托尼转头看见兰道，去接牛奶的手立刻又缩了回来。
“我懂，我懂。”说着，兰道把牛奶放在桌面上，“你的意思是...超级战士的血清，其实也是一种强制转化？”
托尼调度出研究数据，拿起热牛奶，喝了一口，“你自己看吧。”
图标上的各项数据显示，康纳斯博士的DNA正在朝蜥蜴人的方向转变，一旦转变完成，很难再把康纳斯博士称为一个真正的人类了。
“你能逆转这种转化吗？”兰道望着陈列柜里的康纳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毕竟无论漫画或者电影，康纳斯都变回过原来的样子。
“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托尼拿起一剂试管，安装进试剂枪里朝康纳斯射击，“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陈列柜里的康纳斯无意识地挣扎，最后缓缓缩小，变回了康纳斯博士的模样。
“史塔克从不犯错，贾维斯，查查这个人是谁。”托尼走上前，脱下身上的实验服盖在康纳斯身上。
“柯蒂斯·科特·康纳斯，军医，退伍后成为哥伦比亚大学生物教授，由于在战争中失去右臂，所以一直钻研肢体再生技术。”
“我想我认识他。”兰道走上前，蹲下身子轻叹一声道：“我过去曾经担任过哥伦比亚的生物系主任，康纳斯他...”
说话间，康纳斯有了知觉，支吾着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惊恐道：“你们是谁？为什么绑着我！”
兰道打了个响指，康纳斯的惊恐情绪消散得极快。
直视着康纳斯，兰道幻化出一枚单片眼镜置于自己右眼前，轻声道：“不要惊慌，康纳斯，我是兰道博士。”
镇定下来的康纳斯不仅认出了兰道，更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稍微回想，也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我太着急了！”康纳斯十分难过，挥舞着没有被绑住的断臂道：“我想要做个正常人，而不是少一只胳膊的残疾人。所以当我看到断腿的兔子能再生一条腿，我就直接给自己注射了药剂。”
“托尼，放开康纳斯博士，我想我们遇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兰道看着康纳斯博士挥舞着的断臂，郑重地对着康纳斯道：“康纳斯博士，你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贾维斯贴心地让笨笨带来了衣物，康纳斯勉强把自己塞进了托尼的衣服里。
兰道坐在托尼的试验台前，简单地把托尼的结论告诉康纳斯，然后现场抽取了一罐鲜血，查看成分。
“不应该是这样！”托尼看着呈现出来的数据惊呼，“病毒应该被我研发的血清清除掉了才对！”
数据图上显示，康纳斯的基因还是在被强制转化。
兰道收起基因的数据，转而切换到康纳斯的人物模型，一边放上蜥蜴人的模型。
放大康纳斯的右臂和蜥蜴人的右臂，兰道面色沉重道：“康纳斯，你在哥伦比亚大学，难道什么都没有学到吗？”
“这不符合能量守恒。”托尼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敏锐地洞悉了康纳斯博士的问题。
“康纳斯，你的手去哪儿了？”
兰道见康纳斯还是一幅迷茫的样子，提醒着他。
康纳斯看向自己的断臂，喃喃自语道：“我的手，一直都不存在啊。”
托尼双手施法结印，念诵着：“圣光与我同在，一切将在光辉的照耀下无所遁形。”
恢复清明的康纳斯看了眼图像，低头瞅了眼自己的断臂，疑惑道：“我的手呢？就算我是暂时变回人形，我也应该有着健全的四肢才对。”
“而不是像这样，依旧是断臂。”康纳斯不解地看向兰道，祈求兰道能给他一个答复。
兰道面色凝重，严肃道：“这就是问题所在，康纳斯，你的能量是从哪里来的？”
托尼调出康纳斯的档案，指着他正在研究的肢体再生技术，缓缓道：“康纳斯波茨，我很遗憾地通知你。恐怕你不得不交出你的科研成果，这有关人类安全。”
“你没有进行任何的能量摄入，这是违反科学的事情。”托尼皱着眉头，猜测道：“这更像是神秘侧的某种作用。”
康纳斯十分干脆地贡献出自己的科研成果，托尼打开传送门，从他家和下水道里取来实验日志。
托尼翻到一页实验日志，当即惊呼道：“转化所有人类，天啊，康纳斯博士，蜥蜴人状态下的你在想些什么东西？”
坐在一旁的兰道悠闲地喝着茶，回顾自己脑海里和康纳斯有关的记忆，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彼得成为蜘蛛侠，既有他父母的基因原因，也有编织大师网罗命运。
作为和蜘蛛侠纠缠不休的蜥蜴人，康纳斯背后一定有着类似编织大师的人物。
“托尼，昨天还有彼得，对吧。”兰道放下手里的茶，点破托尼一直想要隐藏的事情。
“额...”托尼砸吧两下，“是的。”
兰道毫不意外，毕竟康纳斯如果不和彼得撞上，那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命运受到了干扰，现在看来，他们两个之间的命运依旧紧紧相连。
“托尼，不用再从科学的眼光看待了，你的直觉是对的。”
走到正在做研究的两人身边，兰道拿起托尼手里的实验日志道：“康纳斯，如果我告诉你，你的研究方向是对的，但方法是错的，你有什么想法？”
康纳斯摇头道：“没有什么想法，我只希望未来不会再有残疾人。”
兰道随手扔掉日志，飘在空中的纸张无火自燃，化作飞灰。
“很好，康纳斯博士，你能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人类形态下的你，还没有被侵蚀思想。”兰道一掌拍在康纳斯胸前，震出他的灵魂，双手结印让其附着在陈列馆里的银色战甲上。
“警告！警告！您的马克2号战甲正在脱离掌控。”
贾维斯的声音在实验室内响起，托尼朝贾维斯解释道：“解除警报，不是入侵。”
陈列柜里，银色的战甲有了意识，抬脚走出，机械合成音在实验室内响起：“兰道博士，我好像感觉不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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