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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我送你回宫?”秦执问道。
唐秋瞧了瞧太阳照射的方向,摇摇头:“我看这边离常给宫里供菜的庄子近得很,既然都出来了不妨去看看。”
“好啊。”秦执喜上眉梢,仗着身高腿长一踮脚就能坐在马车前沿,迫不及待地把唐秋往车厢里推,努力制造着更多独处的时间。
“你自己行动皇兄不放心的,我陪你去!”
这不是什么出格的要求,唐秋想都没想就应承下来。
骈行的两马调转方向,很快从这片偏僻的小树林辘辘行远。
待那车辆走得肉眼再也看不见,一道道漆黑的身影如鬼似魅地从藏身的树木后幽幽现身。
其中一人的眼神格外骇人,随时能溅出三两火星来。
“好个秦执。”他捏着身边腰身浑圆的白杨树,四十几岁的老前辈生生给他扯下来一块皮。
唐秋最近许是命犯太岁,灾殃不断,秦渊听说他和秦执两个人单独出宫,唯恐他出什么意外,点了些暗卫营的亲兵一路追过来。
只是他来得晚些,没见到唐秋都他大哥那副凶悍模样。
又离得远,听不见什么。
两眼只瞧秦执扶着唐秋的腰把他推上车,两人有说有笑约好了接下来的行程。
好一次轻松愉快地出游。
他原想着经过前几次的事情秦执能够早日认清现实知难而退,又以为唐秋面子薄不敢再同这个狂徒来往。
结果是他误判了形势,双双低估了这二人。
秦渊按着沧桑的白杨树,勾起寒凉的笑意。